心肌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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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7/23 16:2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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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有人问为什么没有第14章,真是不认真,它就在《海南被雷劈死的那42头*牛,能做佛牌吗?》一文里)

《我在泰国卖佛牌——后传》第16章

我问:“那你也要回来吗?”司马大师说:“当然,我得解决问题,不然以为我安排她跟你相亲啊?只要她到沈阳,我就马上安排动身去机场,回到沈阳。”“恐怕没那么容易,”我想了想,“林娜想来沈阳,要是被她家里人给知道了,那可就是个大麻烦,你不怕搅进这趟混水里?”司马大师回答:“没时间想那么多,救人命要紧。那个林娜太单纯,她哪懂林家那些老太太和中年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,想增寿五年,无论按道家还是‘十厌派’的邪术,都要付出五十年寿命才行!”“什么,付出五十年?”我大惊失色,“那林娜要是真能活八十,岂不是只剩下三十年了?”司马大师说:“所以才让你尽快让她来趟沈阳,不是人人都能活到八十岁,要是林娜能活到七十五岁,那现在就只剩下二十五年,对了,她今年多大?”我说:“她明天过三十岁生日,阳历的。”“有这么巧的事?”司马大师说,“那你赶紧联系林娜,让她马上赶到这里来,半分钟也别耽误!”我说难道她还能过了三十岁就没命不成,司马大师说,“别管这么多,赶紧让她来。”挂断电话,我立刻给林娜的号码打过去,却是关机。从中午陆续打到下午,三四个小时也没开机,我把情况告诉司马大师,他说:“我先回沈阳吧,你继续联系,不能松懈。”就这样,直到司马大师凌晨一点多回到沈阳,我也没打通林娜手机。他风尘仆仆地进了店,听到我手机中传出关机的提示音,眉头紧锁。我说:“总不能杀到盘锦去找林娜吧,那也太张扬了,等明天我再打。”“不能坐视不管,”司马大师斩钉截铁,“马上去盘锦!”我表示反对:“大师啊,你就是佛祖现身也不可能度得了全天下的人,林家人能同意你插手?那不是在搅局吗,总不能直接向林家要人吧?如果*玲艳和阿赞温达也在,场面就会更复杂。”司马大师摇摇头道:“去了再说,救好人的命要紧。”我也没多说什么,司马大师没有车,我只好给范姐打电话,她好歹有辆丰田威驰,听了这事,范姐当即表示开车带我们去,她跟司马大师轮流开车,以免疲劳。“你不用跟着,”司马大师说,“睡你的就行。”范姐哼了声:“真以为我爱管你这破事?一天神神叨叨、增寿减寿的,要不是我怕大半夜你开车出事,给我跪下叫干妈,我也不管!”司马大师哭笑不得,说我真是有毛病,没事叫你干妈。长话短说,我们三人开车从沈阳连夜上高速开到盘锦,进市区天都要蒙蒙亮,我直接给林老板打电话,早就打好腹稿,就说司马大师要看看老太太和林娜,看两人状态如何,要不要补施法术。林老板打着呵欠:“我不知道林娜手机,你们直接去她酒店找吧,就在XXX路,叫有情有爱连锁酒店。”没想到这么顺利,开车来到这个“有情有爱连锁酒店”,前台说:“林娜啊,她刚才心肌炎犯了,医院了。”“医院吗?”司马大师问,“我们是他的亲戚,找她有事。”前台姑娘说:“我打电话问问。”说着拿手机查号。我问:“林娜的心肌炎经常犯吗?”“一个月平均一次,”前台姑娘边找号码边说,“都不太严重,去医院输个液就行,但得有人送去……喂,小伟,医院吧,医院啊,林娜的亲戚来找——啥?不行了?怎么不行了?”前台姑娘表情十分惊愕,我们三人互相看看,范姐上前问:“怎么啦?”“说林娜不行了……”前台姑娘回答道,“我不知道她家人电话,你看看她手机里,不是,你说清楚点儿,到底怎么回事……”她听着对方的话,表情发愣。最后挂断电话后告诉我们,医院没能抢救过来,院方正在让送去的同事想办法找家属来。我大惊:“没有救了吗?在医院?”前台姑娘这才想起来忘了问,又打电话问到具体地址,范姐立刻上车,医院,在抢救室门口看到两个年轻小伙坐在长椅中发愣,也都穿着浅蓝半袖衬衫和黑色西裤,过去一打听,两小伙称刚才医生告辞林娜已经没有生命体征,人还在病房里。“怎么就……没救了?”我不敢相信,这事来得太突然。一个小伙手里拿着两部手机,叹气:“我们也不知道,刚才还让医生好好给治治,不行我们凑凑钱先垫上,大夫说送来的时候已经就已经不行了。”司马大师坐在长椅中,自言自语地说:“天灾,还是人祸?”没多久,看到有几个人由电梯出来,正是林娜的母亲、林老板夫妇和二宝。了解情况之后,林娜的妈妈走进病房,看着床上的林娜。我没敢进去,倒不是有多害怕,只跟林娜见过一面而已,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没敢看。只站在病房门口,见林娜的妈妈哭起来,是真哭,泪流满面那种,边哭边低声说“妈对不起你”的话。“好啦,别哭了。”林夫人进去劝,林老板跟着医生去办手续,我听到他问医生是不是真的没救了,还有没有希望,医生边走边摇头。殡仪馆的车来把林娜拉走,她妈妈也跟着去。林夫人这才问司马大师:“大师,你怎么来了?”我告诉她,要来看看老太太和林娜有没有异常,要是有就得补充施术。林夫人笑:“那也不用来这么早吧?上午出发多好,过中午就能到,我们还能赶上一起吃个晚饭。我家附近新开了一家海鲜酒楼,生意特别火。”我心想,好歹林娜也是你丈夫的外甥女,她刚咽气半个小时,你还这么有说有笑。林老板带着我们又回到“有情有爱连锁酒店”去下榻,我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在这里住,林老板说:“林娜不是在这上过好几年班吗,她是老员工,能打折。”“死人的便宜也占!”开车的范姐生气地说。林老板说:“话不能这么讲,林娜不在了我们也伤心,那可是我外甥女,但她有会员卡,不用也是浪费啊。”范姐哼了声,不再说什么。在林老板的指路下范姐开车来到酒店,他拿出林娜皮包里的会员卡,将我们三人安顿好。称老太太习惯晚睡晚起,定好上午十点来接。我和司马大师住一个标准间,躺在床上,我心里仍然不敢相信,林娜已经不在人世。侧头看到司马大师平静地坐在床头,后背靠着墙,就问:“你这不是要走阴吧?”“是的,”司马大师轻声说,“不要打扰我,也别让范姐来敲门,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林娜的往生魄。”我连忙问:“就算找到好像也问不出什么内情吧?她活着的时候就不太了解,死后也不可能知道。”司马大师说道:“如果能找得到往生魄,就有可能追回来。”我张大嘴,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连忙问怎么弄,司马大师说,“不要多问,你在这里守着,别让人干扰。要是我醒来告诉你已经成功,你就得用最快速度赶去殡仪馆,把林娜的遗体从低温棺里移出来,否则时间一久,就算没死,那也得冻死了。”我又惊又喜,没想到司马大师居然还会这么一手,连忙拍着胸脯保证,就算世界末日到了,美国大兵打过来,我也用胸脯帮你堵子弹。司马大师没搭理我,开始闭上眼睛,我把窗户关死,拉上双层窗帘,把门也反锁,为了防止意外,我把桌前的椅子搬到门口坐着,只要有人敲门,我就立刻打开,将来人赶走。同时,我又发短信给范姐,说明情况,让她不要来干扰。范姐回复:“我到你们门外守着,谁敢过来,我就跟他拼了。”没多久,我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,站起身透过门镜一看,果然,范姐站在门外斜对面,背靠着墙壁,玩着手机中的小游戏。我一边看着好像在入睡的司马大师,一边看着门镜,偶尔有服务员和保洁员经过,范姐都会放下手机,警惕地用余光看着她们,生怕有人捣乱。我心焦地坐着等,半个多小时过去,我也有了些困意,眼皮渐渐发沉,开始打盹。忽然觉得全身发冷,睁开眼,自己居然不是在宾馆房间,而是坐在荒郊野外,四下黑沉沉,连树木都没一棵,远处有个人影正在走动,看背影像司马大师。“喂!”我低声呼唤。那人影立刻停下,回头看我,又快步朝我走过来。到了面前果然是他,司马大师很生气:“你怎么能跟着我?不好好堵你的子弹,快回去!”我一头雾水,但大脑昏昏沉沉,似乎觉得好像自己有什么任务,可又想不起来。司马大师指了指我身后,我刚回过头,感觉有人在身后勾我的腿,身体失去平衡扑在地上,整张脸都贴到地面。疼得我闷声一叫,再睁眼睛,四下里非常安静,我又坐在椅子中,也是在宾馆房间,再看床上,司马大师仍然静静地靠坐着。这下我终于明白了,只要司马大师在施“走阴”术的时候,附近正好有人睡觉,那么,这个人就有可能跟着他一同前往。站起来看门镜,外面的范姐仍然靠墙站着,心想她比我敬业得多,就打起精神,继续坚守。正在想什么时候才有结果时,忽然听到司马大师发出阵阵喘息声。回头看,靠坐在床上的司马大师发出类似长跑的那种喘气,非常辛苦,也很有规律,我连忙过去观察,屋里很暗,这时,听到司马大师说了句:“还、还给我……”然后就接着又喘起来。几分钟后司马大师的手都在发抖,但喘息声却渐渐平息,最后恢复正常呼吸。这时我才看到,司马大师右手之前一直是紧握拳头,现在才慢慢松开,手心里是那个八角形的小银牌子。看来,这是司马大师最得心尽手的法器了,我决定以后要多拍马屁,把助理当好,才能让他告诉我这小银牌的来历。“快去找……找人……”司马大师眼睛也没睁开,发出呓语。我连忙问道:“去哪找人?殡仪馆?”司马大师慢慢点了点头,我看到他这模样,估计连下床都费劲,转身就走。听到身后司马大师又说:“等会……”我连忙回去,司马大师无力地举起右手,示意让我拿着小银牌。我是既高兴又紧张,把小银牌接过来,问他怎么个用法。“到那……把银牌……放她心口……”司马大师疲惫不堪,我也没好意思多打扰,心想还是自己搞定吧,出门告诉范姐实情,我看到她其实也有些困了,眼圈都发黑,就让她在屋里陪司马大师好好睡一觉。范姐生气了:“什么话?我陪他睡觉干嘛?又不是三陪。”我连忙改口道:“不对不对,说错话了,我的意思是,不是你陪他睡觉,是你跟他一起睡!”范姐想揍我,我又解释说你肯定也累坏了,这屋是标准间,有两张床,你跟他各睡一张床,都好好休息休息。“他大小便能自理,不用我管,”范姐说,“你是不是要去殡仪馆?我跟你去。”我心想有范姐在场,也能给我壮壮胆,就同意了。我先给林老板打电话,提出想去殡仪馆看望林娜的遗体。林老板说:“死人有什么可看的啊,田老板别折腾了,等出殡那天再看。我不能说出实情,因为很清楚林家这些人嘴脸,他们只认钱,要是得知林娜也许还有救,*知道做出什么反应来。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押寿术和刚才司马大师“走阴”的过程到底是什么,但猜也猜得出。要是林娜能活过来,也许对老太太不利。“大师告诉我,必须得对林娜进行超度,”我说,“现在是最佳时刻,人在刚咽气的时候怨气最大,要是现在超度,它才能安心地去阴间。”一听我这么解释,林老板连忙说:“那得去,我这就给我三姐打个电话,让她带你!”听到林老板这种反应,我心里的疑惑又多了几分。他非常怕林娜的阴灵怨气变大似的,好像有什么隐情。没多久,林娜的妈妈就开车来宾馆接我,去殡仪馆的路上,她问道:“听大师说,要在这个时候超度林娜,要不然她就得变成厉*?”“是林老板告诉你这话的吗?”我问道。林娜母亲说:“是啊,可吓人了!”我心想,林老板夸大其词,说得这么邪乎,难道真是心中有*?又问她:“大概几点把林娜送去的殡仪馆?”她想了想,说应该是六点钟左右。我看看表,现在是八点刚过,也就是说,已经低温存放了两个小时,我心里很忐忑,不知道还有没有救。半路她接了个电话,听到她低声说:“是妈啊,今天你咋起这么早……我啊,跟田老板去趟殡仪馆,司马大师说要趁现在超度林娜,它在阴间就不会生气……对,现在就开车去呢,没事,你放心吧……”她边说边侧头偷眼看我,我假装没注意,看着车窗外的路边风景。来到殡仪馆,现在是三伏天,已经大亮,外面很热了,但一进到殡仪馆大楼,就觉得有股说不出的阴冷。林娜母亲去找当班的工作人员说明情况,这是个中年男人,穿着蓝色的布夹克外套。当即表示不同意,说单位有严格规定,只能在出殡当天把死者推到告别厅,这两天之内一般不让随便动。“就通融一下呗,”林母左右看看,存放室没别人,她打开皮包,从钱包里数出五张百元大钞递过去。工作人员连连摆手说:“不行,这算啥事……”林母笑着再递上去两次,这人就为难地接过钱,左右看看,收进口袋,带我们来到一口低温棺前。透过玻璃盖,看到里面躺着身上仍然穿着酒店制服的林娜,心想这当妈的也真是,连身衣服居然也没给换,头也是歪着的。我们三人共同把林娜的尸体移到平车上,按司马大师的嘱咐,尸体已经冷藏了两个多小时,必须找地方先缓缓,才能施术。我让工作人员把平车推到一个无人打扰的空置常温房间,最少俩小时。工作人员说:“妈呀,去哪给你找俩小时没人的地方?不可能有!”“你有宿舍没?”我忽然问。工作人员先是一愣:“我有宿舍啊。”马上又摇头说,“不行不行,你可拉倒吧,把死人往我宿舍里推?你咋想的呢!”林母也没多废话,又掏出十张百元大钞扔在桌上。工作人员看着钱没吱声,林母看了看我,咬着牙,又掏出十张。工作人员咽了咽唾沫,迅速把钱全收起来,推着平车从后门出了存放室进电梯,再上到顶楼,来到走廊最里的房间。这里似乎是个杂物间,堆着很多不锈钢的平车和不少旧桌椅,还有很多整理箱。“这没人,有时候遗体多,就送这来化妆,被发现也没啥事儿。”工作人员说,“我先下去,把门给反锁上,俩小时之后我再回来。我跟你们说,千万别整出动静来,我可不想下岗!”他刚要走,林母看着林娜的遗体,忽然说我也跟你出去,我问道:“怎么,你也要出去等?”林母笑着说:“我肾不太好,要常上厕所,怕耽误你的事儿,就在走廊里给你把风。”我很清楚她那是害怕,就想摆手让她出去。工作人员说:“那可不行,你在走廊站俩小时算咋回事?肯定得让人问。”我心想也对,她是林娜的亲妈,怎么好意思害怕,要是她也出去,我才叫害怕呢,于是就说你不能走,司马大师说了,超度施术的时候,林娜必须有个亲人在场。林母不好再说什么,工作人员出屋并将钢门反锁。我来到平车前,看到躺着的林娜双目紧闭,脸色惨白,这心里就有些发毛,腿肚子偷偷发软。林母远远站在门口,说实话,如果她刚才真离开房间,我也会害怕。林娜现在是死尸,司马大师让我帮她“还*”,以我这二把刀的水平,就算有小银牌在手,谁知道一会儿能出现什么灵异现象。可现在不同,有林娜的妈妈在场,就算发生再灵异的事件,我也可以拉她过来垫背,心里就有底多了。而且,之前在泰国卖佛牌的那三年,我什么场面没见过?坟场加持、墓地降头、深山挖尸骨、开棺找孕妇,当年为了赚钱,这些全都不在话下,当然,那基本都有方刚或者诸如阿赞巴登、登康这类的修法者在场,而现在只有我。一想到方刚,我就觉得,现在要是有他在场坐镇,我哪里还用怕什么“灵异现象”,这老哥就像《》电影里的邦德,我就没见他害怕过。“等两个小时之后。”我搬了把椅子,也在门口的位置坐下。林母问:”为什么要等那么久?”我当然不能说要等林娜身体从低温缓成常温才能施术,就说:“人在死后的七天之内,称为‘中阴身’,严格来讲还不算标准的死人,尤其在第一天,也就是24小时内,*魄要慢慢离体,这个过程很缓慢,也很痛苦,尽量别打扰,否则死者会非常痛苦。谁对它移动得多,它在阴间就会更恨谁。”“啊……”林母想了半天,“刚才推车没我事,是那个工作人员推的,我没动。哎呀,早知道就不把她往外搬了,直接在低温棺里超度多好,唉!”她连声表示后悔,我笑着说不行,那地方是公共区域,万一被人看到就麻烦。林母不好再说什么,只得坐在我旁边等。两个小时在这屋里守着一具死尸,这不是什么好差事,我只好跟她闲聊天,问起林家的家业生意,最后就聊到林娜来。我问为什么林老太太那么不喜欢这个外孙女,林母说:“我也没办法啊,老太太就喜欢男孩,五个孩子就我一个女儿,她可不喜欢我了,有钱都给那四个哥哥弟弟花,我才花到多少!”看着林母手腕上戴的欧米茄,我心想这已经不错了,你开着宝马,戴着名牌手表,老太太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钱,都足以让你过上富人生活。可你的女儿重病在身,还要在外面租房住,宾馆打零工。“司马大师没来,你也会超度吗?”林母问。“当然会,”我回答道,“不然我也不能自己一个人来。”之前在宾馆,司马大师状态不好,并没告诉我太详细的方法,只得硬着头皮自己悟。我用余光能看到林母紧紧地盯着我看,心想,就算装也得装出些仪轨来,才能让林母觉得我有两把刷子,也就是要能“把她震住”才行。跟林母没什么可聊的,我俩只好各自坐着,各发各的呆。这屋里开着空调,室温大概只有15度左右,应该是怕给死者化妆的时候尸体腐坏。两扇大窗,窗帘虽然拉着,但还是有光线能透进来。屋里死一般的安静,平车上躺着的林娜遗体也是一动不动。我掏出那个小银牌,是纯银的,整体略有氧化,精美而古朴,至少也得有几十年了。尺寸没比一元硬币大多少,呈正八角形,以前我以为印着八卦图案,却发现并没有,每个角各刻有一个字,我完全不认识。虽然都由汉字的偏旁部首组成,可组在一起根本不是字。中间还有两个更大的字,总共十个。再看背面,刻着弯弯曲曲的什么符文,占满整个牌面。银链与小银牌相连,中间是活动轴,可随意转动。我心想,这应该是道家开过光,否则没这么大法力。这让我想起了“五*油”,心中阵阵惋惜,要是这小银牌和五*油做配合,一个检测阴气,一个驱邪防*,那简直就是天下无敌,可惜当年为与佛牌行业断关系,五*油也让我踩碎了。把小银牌收起来,在心里梳理林家的这桩生意,她的死是因为先天性心肌炎,到底是早晚的事,还是跟押寿有关?我不知道。之前司马大师说过,想给人增寿五年,就得有人押出五十年寿命才可以实现,而林娜昨天才刚过完三十岁生日,今天凌晨就心肌炎而死,未免也太巧合了吧。我一边想着,一边用余光观察,发现林母拿着手机,又无聊地左右看看,却从来不会看躺着的林娜,哪怕目光移到平车附近也没有。她时不时抬腕看表,好像嫌时间过的慢。林母还穿着半袖裙,她将双手抱在胸前,也许是太无聊了,把后背靠在墙上,闭目养神。我其实也很冷,早知道就穿个长袖来了。又在想,林娜的死,其原因就是林家的原罪,也就是“重男轻女”,我心想,人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。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这个很好理解,但重男轻女却只有人类才有,动物界似乎并不存在。“妈呀——”忽然坐在我身边的林母身体弹起,发出叫声。我正出神地想着林娜的事,屋里很静,我被她这一出给吓的,差点没飞起来:“怎么啦?”林母喘息着,身体离开椅子,姿势很奇怪,像是半蹲着,似站非站,似坐又不是,眼睛死死盯着斜对面的平车,表情也很惊恐,手都在哆嗦。我又问:“什么事啊?”林母这才缓过来,看看我,再看看平车,问:“没、没人进来吗?”“谁能进来啊,”我苦笑道,“人吓人、吓死人,你梦游吧?”林母连连点头说就是睡毛楞了。这是东北方言,意思是“被噩梦惊醒”。没过一会儿,林母又看看表,对我说:“田老板,都过去一小时五十分钟,差不多了吧?”我心想也是,就走到平车前,看到林娜的脸上有些水滴,应该是从低温到室温的原因。我咽了咽唾沫,林母离开椅子,远远站在侧面看着,我不知道该怎么施这个术,只得掏出那个小银牌。我用双手把银牌夹在手中,高高举过头顶,嘴里念念有词,当然我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以前经常在泰国旁观龙婆师父和阿赞施法,用的是巴利语,我听得太多,所以某些发音还能记得住。于是就胡乱整合在一起,再加上声音低、含糊不清,别说林娜的妈妈,就算泰国人在场,也不见得怀疑。几分钟后,我将这个小银牌慢慢放在林娜左胸口,然后继续念诵我的“经咒”。林母紧张地看着我,再看看林娜。我后退几步,林母连忙退得比我还远,先是靠着墙,看看大门,又横着移动到大门旁边。其实这是多余的,门在外面被锁,有事她也跑不出去。就这样,我念了十分钟经咒,林娜也没动。我咽了咽唾沫,看着林母那带有怀疑和惧怕的复杂目光,心里暗暗埋怨,这个司马大师,就不能多告诉我几句?还是说我没有法力,根本就没用?看着林娜的遗体,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,拿起小银牌,将林娜浅蓝色衬衫的扣子解开,再把内衣褪到旁边,找准她心口的位置,将小银牌紧贴着林娜皮肤放平,然后再次“念诵经咒”起来。“田老板,这是在超度吗?”林母忍不住发问。我说:“当然是超度了。”林母问:“那也不用解她的衣服吧?”我说这是为了更好地消除她的怨气,我又不是在耍流氓。林母笑着说,“我知道,就是觉得挺奇怪的。以前我也见过超度,都是庙里的和尚和道观的道士,穿僧袍道袍,念经文,还走什么步。”“路子不一样,”我回答,“司马大师可比他们厉害多了。”林母问我是不是也跟大师学过不少法术,我说那肯定的,不然敢揽这个瓷器活吗。我纯粹是死鸭子嘴硬,心里却发虚得很,看着林娜,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。我对林母说:“等着吧。”背对着她的时候,我掏出手机假装看短信,悄悄给范姐发了条信息,告诉她,我已经把小银牌贴着林娜心口的皮肤上,现在还没效果,让她赶紧问司马大师,有没有详细仪式。很快,范姐回短信:“他说得让死者的亲人做这个仪式,越亲越好。”我心想,这你不早说呢,害我在这装模作样老半天。于是我对林母说:“最后的仪式得用你,拿着这个银牌法器,放在林娜的心口上,然后站着不动就行。”林母很惊讶:“还得我来啊?”我说必须得你来,而且越近的亲人越好,你们是母女俩,没有比你再适合的人了,要不你就打电话让林老板来,看他愿不愿意做这事。“算了,他肯定不愿意。”林母说,“我来吧,赶紧结束,我中午还有事儿呢。”我把小银牌递给她,并告诉怎么做。她接过小银牌,我多了个心眼,坐在大门旁边的椅子上。林母按照我的说法,手里握着小银牌,站在平车前面,轻轻放在林娜裸露的心口处,回头发现我坐得很远,就问:“你怎么坐那边去了?”我说我得坐在椅子上念经,要不然太累了,你站着别动就行,不用管我。“你把椅子搬这来呗。”林母说。我摇摇头:“我已经快没有力气了,你不懂,念诵经咒消耗法力,我这念十分钟,就得缓半个多——”林母大叫起来:“妈呀!”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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